[摘要]基于2007-2016年中国30个省级区域的制造业细分数据，构建表征制造业升级的新指标，研究劳动力数量和质量对地区制造业升级的影响，并从产业转型和转移两个角度揭示中国制造业的演变趋势与路径。结果表明：（1）劳动力数量与地区整体制造业升级之间存在正向关系；细分行业看，劳动力供给减少对低、中和中高技术制造业升级产生负向影响，对高技术制造业升级无显著影响。（2）从转移和转型路径看，劳动力供给减少能够“倒逼”高技术制造业升级，但作用有限，这也解释了为什么现有关于劳动力流动对产业升级的影响研究持有正反不同的观点。（3）劳动力技能水平提高主要通过转型升级路径来促进产业升级，转移升级效应不显著，且可能存在向外的扩散性转移，地区制造业发展仍以该地区内部的技术依赖为主。（4）劳动力质量提高对中高技术制造业升级的正向影响大于对高技术制造业，表明中国高技术制造业人才不足、高知型劳动力“脱实向虚”问题存在。

[关键词]劳动力流动；制造业；出口技术复杂度；转移升级；转型升级

[作者简介]郝凤霞，博士，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公共经济学、公共政策与分析；江文槿，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劳动经济学；楼永，博士，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学、区域创新。

[引用方式]郝凤霞, 江文槿, 楼永. 劳动力流动与地区制造业升级——基于转移升级和转型升级角度[J]. 产经评论, 2021, 12(6): 90-109.